下午我打开了神经科学家Tara Swart的访谈视频,看了十分钟左右的时候,有段话让我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。
一个念头电光火石地掠过我的脑海。我停下来,在客厅踱步,忍不住喊叫出声。
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!”
她说,如果你用右眼注视一个人的左眼,会触发他与生俱来的最真挚的情感反应。
婴儿们出生时,母亲等同于他们的全世界。他们对世界的初印象从与母亲的目光接触开始。一开始婴儿们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,只有两个斑点,而后能够熟悉一些面部微表情。
大多数母亲都是右撇子,她们会用左臂将孩子抱在怀里,这样惯用手可以继续做别的事情。因此当她凝视自己的孩子时,便是以她的右眼对上婴儿的左眼。视神经的相互作用影响着大脑边缘系统的杏仁核,从而产生情绪,创造情感共鸣。这是母亲与婴儿之间联系的一部分。
“左眼”的关键字触动了我。它一直是我最敏感的器官,也与我困惑已久的一些精神病理反应息息相关。
我的左眼比右眼脆弱得多,它总是率先过敏,独自生病,连带着我的左半边身体也比右边更笨拙些。这过于真实又有点好笑的事实让我思考了很久,一度觉得是右脑的某种偏执风格造成的。我也在星盘书里读到,左眼是女性能量的象征。虽然只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我还是相信了其中的关联性。既然我的左眼存在感明显高于右眼,阴性气质远远压过阳性气质,那么我偶尔因为“女性能量”过盛而机能紊乱,也就不奇怪了。
但现在我得到了更客观清晰的答案:左眼不是女性能量的象征,而是母性能量的接收器,它也是原始力与混沌情绪的反应器。
每当我的左眼出现问题,我几乎都是陷在某个有关母亲的人生课题,包括亲生母亲,自然母亲,以及种种被我当做精神母亲的文化和情感符号们。这些象征母亲的事物出现惆怅的波动,我的左眼就会开始敏感。
那些扑朔迷离的灵觉,将形成可践行的新生规律。它背后隐藏着必然性,无论我们最终以哪种方式察觉到,都必须先度过迷惘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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